第七章 地下-《恶魔囚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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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,虽然隔了很远,但是我能够闻到他的美味,就好像是……等等,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!”

    诡异生物对于突然听到的问话,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着,话语说到了一半,它才发现了不对劲。

    诡异生物本能的转身,当它的双眼透过黑暗,看到那个站在身后的身影时,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呼。

    惊呼声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但马上的,就变成了痛呼。

    恶魔之炎在它的身躯上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灼热的烈焰焚烧着诡异生物的躯体,所带来的光辉则是照亮了地下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,有着完全石质的桌椅、台阶,墙壁上有着烛台、挂毯,但却早已腐朽,天花板上描绘着的画,也是残缺不全。

    而那完全是绿色,长得如同是蜥蜴般的诡异生物则不停的在地上打滚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,恶魔之炎完全不是依靠这样的方式就能够熄灭的。

    在绿色的皮肤被烧焦,变成黑色后,这诡异生物似乎才反应过来,那短小的手臂连连挥舞。

    马上的,一层超自然的黑暗出现了。

    阴冷的超自然黑暗覆盖在了诡异生物的表面,熄灭了它身上的恶魔之炎。

    “食物,你激怒我了!”

    “我要让你明白……啊啊啊!”

    从地上爬起来的诡异生物,指着秦然怒吼着,但是话语才刚出口,恶魔之炎就再一次的在它身上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立刻的,属于诡异生物的哀嚎声就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不过,这一次,诡异生物却是学聪明了,马上就开始调集那些超自然的黑暗。

    黑暗如同潮水般,就要覆盖在诡异生物的身躯上。

    但是,一张硕大的嘴,却突然的出现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面对着黑暗,这张大嘴不停的吸允,犹如是鲸吸水般,但是,还是有些许的黑暗漏到了诡异生物的身躯上,让对方在疼痛中熄灭了恶魔之炎。

    “食物,你从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!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小把戏,只要用过一次,就对我氵……啊啊啊!”

    惨叫声随着恶魔之炎的出现,又一次的响起了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犹豫,诡异生物召集着那些超自然的黑暗,那张大嘴则如影随形的出现了,与之前一样,吸允了大部分后,再给诡异生物留一点灭火。

    如此循环反复了十几次后,诡异生物的状态变得萎靡了。

    很显然,调集那些超自然的黑暗对于它来说并不轻松。

    甚至,随着调集的次数越多,对诡异生物的消耗就越大。

    因为,那些超自然的黑暗是有限的。

    当诡异生物再一次拼尽全力将最后一点超自然黑暗召集出来后,昏迷在地的德累斯顿微微的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显然,没有了那些超自然黑暗的压制,对于‘正义之拳’来说,苏醒只是一个时间问题。

    而直到这个时候,诡异生物才有些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故意这么做,你为的是吞噬这些‘暗金’!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,松口!这是什么怪物!快让他松口!”

    很显然,已经晚了。

    被‘暴食’盯上的对方,根本毫无反抗之力,就被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摸了摸肚子,‘暴食’面容上浮现了一抹嫌弃。

    最初的超自然黑暗味道实在是太好了,就如同是醇香的可可,但是之后的那个绿色的怪物却有点难吃,有点像是馊了的包子,口感还很不好,特别是和之前的超自然黑暗一比,那种感觉真的是越发凸显了难吃。

    但‘暴食’还是吃了。

    他的天性决定了他不可能放弃食物,即使是难吃的那种。

    通过自己的胃,‘暴食’开始消化刚刚的食物,将其分给了兄弟们和另外四个家伙。

    一开始他并不习惯这么做,但是面对兄长的命令,他不会反驳,毕竟,兄长才是一切的根本。

    感受着,体内加快的运行的‘原罪’‘晨曦’‘瘟疫’‘恶魔’‘圣刺’五种源力,秦然不由一眯眼。

    刚刚的那些超自然黑暗,有些出乎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虽然在看到的第一眼,他就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味,唾液不自觉的分泌着,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超自然黑暗竟然可以媲美一份正餐,为他带来五种源力,近两年的积累。

    “那些超自然黑暗是什么?”

    秦然心底猜测着。

    而这个时候,德累斯顿已经苏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2567?”

    “最后还是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醒过来的‘正义之拳’,第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秦然,微微一愣后,瞬间明白了一切的德累斯顿就露出了一个苦笑。

    “举手之劳。”

    秦然淡淡的回答着,目光开始扫视四周,尤其是天花板上残缺的壁画。

    他希望从中找到那些超自然黑暗的信息。

    而德累斯顿则是开始一个个的唤醒同伴。

    很快的,所有人就都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,有些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幻觉吗?”

    ‘机械师’低声自语着。

    “不是单纯的幻觉,应该是某种秘术。”

    “传闻中,在教宗时期,有一些服务教宗的拷问者们,掌握了这种秘术,任何心有恐惧的人面对他们时,都会毫无所觉的被夺取生命。”

    ‘骑士’在打量了周围一番后,这样的回答着

    “可那是教宗时期,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教宗时期的某个遗迹?”

    ‘堡垒’下意识的说着,但是话语还没有说完,‘堡垒’就反应了过来,他愕然的看着四周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种壁画,除了教宗时期,我想不到其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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